「大師伯,怎麼不煉一爐丹藥,而煉半爐丹藥呢?」
丹沙聖手牛金旺問。
黃藥師聽了白了牛金旺一眼。
「你不知道你的四師弟是個生馬匹子么?煉一爐丹藥萬一失敗了的話,那咱們不就損失大了么?
別看他聽得字字清楚,但實際操作起來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咱們得這點兒靈藥容易么?這個可千萬不能浪費了呀。」
牛金旺與陳鴻立聽了暗自點頭,看起來姜還是老的辣呀。
黃藥師打開了丹爐蓋,先將爐內的殘藥渣子清理乾淨了,然後命令陳鴻立用真靈之火在丹爐底部燃燒了起來了,所謂真靈之火就是丹火,乃是修士的靈力所轉化而成的。
陳鴻立一心一意地輸出著靈力,努力保護著爐火的旺盛。
陳鴻立一邊偷眼觀瞧,觀看著黃藥師把靈草一味一味地有條不紊地放入丹爐中,直到最後,才放入了一把芳香的藥物放入了丹爐中了,然後蓋上了爐蓋子了。
「鴻立呀,現在加大爐火,越旺越好。」
陳鴻立聽了眼睛一瞪,運轉心脈之火輸于丹爐底部了,大概過了一刻鐘后,黃藥師才說:「嗯,葯丹已成了。
鴻立一定要緩慢地降低爐火,不可降得太快了,否則會炸丹的。」
陳鴻立聽了,按照黃藥師所說的方法,一點點地降低著靈火,直至慢慢地熄滅了。
黃藥師見了微微點了點頭。
「嗯,小子,好樣的。難怪你的老師把你推薦給我呀。
你們倆小子感應一下,這丹爐中可有幾顆丹藥呢?」
兩個人不約兩同地將靈力輸入丹爐之內了。
「回師伯的話,我感應著是十四顆丹藥。」
牛金旺率先發言道。
黃藥師聽了點了點頭。
「鴻立,你感應著爐中有幾顆丹藥呢?」
黃藥師轉頭問陳鴻立說。
「師伯,我感應著丹爐中有十五顆丹藥,其中有一顆品質稍差一些。」
黃藥師聽了也點了點頭。
接著,黃藥師拿過來一個白玉瓶子過來了。
「小子們,看好了,丹藥要出爐了。」
黃藥師說著打開了練丹爐的爐蓋子了,丹藥從爐中自然飄了出來。
每顆丹藥都有葡萄粒大小,紫紅的顏色。
整整是十四顆呀,黃藥師用靈力之手把這些丹藥一一抓住放入了玉瓶之中了。
直到最後,才從丹爐中又飄出了顆丹藥了,顆粒稍小,顏色也是淺紅色的,這就是陳傅立所說的那顆品質稍差的丹藥了。
黃藥師也把這顆丹藥放入了藥瓶之中了。
「金旺呀,以後得多加修鍊呀,怎麼能讓你的小師弟超過了你呀。
如果長期這樣的話,你說你還怎麼當師兄吧。」
牛金旺聽了面色一紅。
「我的四師弟本來就是個修鍊怪胎。十幾天前,鴻立在築基山上兩個時辰來回了四次築基成功的。
就這個,試想咱們紅楓谷誰能做的到呢?我是比不了他呀。」
黃藥師聽了點了點頭。
「好小子,行呀,你身上的靈力消耗的那麼多,還能堅持再煉丹嗎?要是能堅持的話,要不咱們再煉一爐?」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沒問題,象剛才消耗的這點靈力,再煉三爐也沒有問題呀。」
黃藥師聽了哈哈大笑。
「金旺呀,快去拿藥草來。咱們現在再煉一爐。」 第50章
蕭馨然滿臉得意,看到陳北冥被打,簡直快要笑開了花!
「陳北冥,你不是厲害么?你倒是還手啊!我看你還厲害不厲害!」
蕭馨然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陳北冥給吃了。
就算打誰,陳北冥也不可能動蕭綺夢父母一根頭髮,挨打也必須得忍著,自己虧欠他們家太多了。
蕭晚竹倒是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蕭馨然!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家事!哪涼快哪待著去!」
蕭馨然眯著眼睛:「小兔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向著你姐夫是吧?你姐夫昨天把我打成什麼樣,今天就算打死他也不多!」
「切!就你那毒舌!被打死我也不覺得意外!」
「你!你!」
蕭馨然氣的沒說完話,就被蕭晚竹關在門外了……
關上房門,蕭國源冷冷盯著他女兒:「綺夢,你奶奶都跟我說了,現在趙九龍向你求婚,彩禮那麼多!你幹嘛就不同意呢?」
「你要知道,要是嫁給趙九龍,那你的人生完全不一樣了!」
「在家裡咱們不用再看誰的眼色!你爸媽還有妹妹,都能搬回來住!你自己也能昂首挺胸做人!」
「你說你跟著這個廢物!有什麼用!」
蕭國源看著陳北冥,又變的咬牙切齒:「陳北冥,你還算是個人么?六年前你入獄,害了我們一家,六年後你陰魂不散,還纏著我女兒!你是想讓我們一家人都死在你手裡啊!」
陳北冥急忙開口:「爸……伯父,這不解釋什麼,這六年讓綺夢和桃桃受苦,是我不對!我發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他們母子受一分委屈!」
「正好你們都回來了,我決定要給綺夢補辦一次婚禮,我要讓整個世界都知道,蕭綺夢是我的女人!」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蕭國源差點沒氣過去,揮手就要打他!
「你還辦婚禮!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一分錢嗎?你還蹲過牢,你這種垃圾!敗類!在大街上要飯都沒人會可憐你!」
「現在趙老闆要娶我女兒,你也跟著湊熱鬧!你配嗎!」
「你給我滾!馬上滾出我們家!」
陳北冥無奈,他想解釋,那彩禮是他送過來的,但現在這種情況,蕭國源不讓他說話,即便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伯父,給我一周時間!一周之後我會讓你看到,我是怎麼娶您女兒的!」
「你還敢說!我打死你!」
蕭綺夢姐妹二人眼看著要快攔不住了,蕭綺夢大叫道:「晚竹!你快帶他走!先走再說!」
蕭晚竹氣的一跺腳,拽著陳北冥就跑了出去。
二人上了車,離開了蕭家大門,飛馳而去……
五分鐘后,兩個人來到市中心,陳北冥看了她一眼,嘆道:「行了晚竹,放我下來吧。」
蕭晚竹把車停到一旁,瞄了他一眼:「走吧,找個地方聊聊。」
二人來到咖啡廳,蕭晚竹審視著陳北冥,冷聲道:「你為什麼還來找我姐姐,我這六年到底去哪了?」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么,入獄了。」
對蕭晚竹,陳北冥不想說太多。 葉如媚強忍着怒氣和屈辱跟着離開。
二夫人等人都離開了側過臉來瞪了一眼葉嬉,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跟着。」
葉嬉癟癟嘴,乖巧地跟了上去。
從她開口的那一刻就知道,肯定逃不過這一劫,所以也沒想着躲。
……
錦瑟居。
二夫人接過婢女遞過來的茶水,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放下茶盞看向葉嬉,「自己交代還是讓我來盤問?」
「母親說的什麼話,用『盤問』二字多嚴肅啊?女兒全都交代不就行了嗎?」葉嬉打着哈哈,腦子也在飛快的想着怎麼回答。
和母親說自己做了一場夢?
還是和母親說自己突然想通了?
可是……自己已經做了好幾年的大家閨秀,還是因為宋忪那個蠢貨,她現在想起來都有種想要敲死自己的想法。
回來就回來吧,好歹在她沒有遇到宋忪的時候,那該多好?
她就不會因為他改變那麼多。
「怎麼?還沒想好借口?」二夫人的話再次傳來,帶着揶揄之意。
葉嬉正視二夫人,滿臉的不好意思,「其實吧……就是女兒早就看不慣大房了,仗着祖母站在他們那邊,就總是欺壓我們二房。」
「這些年,要不是祖父一直偏袒著父親,指不定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呢,能不能保命都不知道。」
「好了。」二夫人打斷葉嬉的話,好在屋內都是心腹,不然這樣的話傳出去,老夫人和大房還不得將他們二房的房頂都給掀了。
「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方才在壽安堂說話就放肆了,如今說話還這般,為娘的護着你是為了不讓你受委屈,不代表你真的沒錯。」二夫人疾言厲色的呵斥葉嬉。
葉嬉低頭難過,她知道今早是她沒忍住,面對仇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娘親,是嬉兒錯了。」
可她的內心裏卻並沒有覺得自己有錯,今早的事情再來一遍,她依舊會這樣做。
「我絲毫看不出來你有錯了的意思。」二夫人毫不留情面的拆穿葉嬉,「不管你是想做大家閨秀,還是肆意生活的千金,我和你父親都會支持你,但是……」
「娘親直言吧,嬉兒都聽您的。」葉嬉擺正了態度,
「長輩始終是長輩,長輩之間的鋸齒長輩會去解決,你們小輩之間娘親不要求你們多和睦,你和你哥哥便罷了,大伯家和小叔家的幾個,表面上的和氣還是要做的。」
「我不是教你表裏不一,而是你已經及笈了,該有的為人處事,不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露出來,讓人猜測並加以利用,才是你能立足的根本,懂嗎?」
二夫人苦口婆心的給葉嬉講這些道理。
葉嬉紅着眼,這些話母親從未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