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也是滿頭黑線。 白楊聽到這話想要罵出聲,可是體內實在是沒有多少力氣,只能對林珞珈翻了翻白眼,表示鄙視。
“噢,不是,我說錯了。”林珞珈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沒事吧?”白楊將拔掉測壓器的線扔到了一旁,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面色上掩飾不住疲憊和憔悴。林珞珈連忙搖頭,問道:“你呢?你身上的傷感覺有沒有好點,對了,你餓不餓?”
“現在還不餓。”白楊說完,又沉默了,眉梢緊鎖在一起,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還是體內傳出的疼痛感。
看到白楊突然間的沉默,我也不多說什麼,站起身對他輕聲說:“你們先聊,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說完就轉身走出了病房。白楊將目光轉移過來,看着林珞珈,心裏卻泛起了一層異樣,不一會兒,醫生就趕過來了,測量了一下身體溫,又用手電翻開眼皮照了照,瞳孔並沒有放大。
“你身上的傷癒合的很快,醫院原本要求你至少留院檢查一段的時間,可是你現在醒過來了,而且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在醫院修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穿着馬大褂,帶着一副高近視眼鏡,一臉微笑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白楊,似乎在驚異他身體的恢復速度。
在簡單的交代最近不遠隨意到處亂跑,和一些飲食方面之後,那個醫生就出去了。
“醫生說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那個小護士和我說我現在的情況至少要在休養一個星期的時間纔可以出院。”說道白楊恢復的情況,林珞珈表情上盡是愉悅,但是一說到自己卻又不禁的撇了撇嘴。
白楊吸了吸鼻子,然後望着林珞珈,說,“你哭了?”
“啊!有嗎?”林珞珈趕緊背過身,說,“剛開始眼睛進沙子了。”
噗嗤。
白楊蒼白的臉上就笑了。
“偷笑幹嘛,醫生叫你靜養,你困不困,要不要睡一覺。”林珞珈想到開始那個醫生的囑咐,又看了白楊一點都不在乎的樣,不禁提醒了一句。
“好啊好啊。”誰知白楊很興奮的大叫將自己的身體往牀裏面挪了挪,將牀留下一個人的空位對着她說道:“要不,一起睡?”
“……”話到嘴邊,林珞珈就生生的嚥了回去。自己難得想要照顧一個人,真是,可愛不到三秒鐘。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林珞珈沉吟着說道:“我先回我的病房去了,你自己睡吧。”
“對了,你現在身體不適合走動,如果不想在醫院多呆的話就不要到處亂跑了。”在林珞珈關上門的時候,白楊對着她的背影叫道。
隨後就是關門聲傳了出來,白楊立坐起自己的身靠在牀頭,無聊的發起呆來。
小腹上面纏着繃帶,體內還是有不少隱患,隱隱傳出疼痛的感覺讓白楊眉梢微微皺起。
坐在牀榻上無聊的發呆,偏過頭白楊從旁邊櫃上拿起了一本厚厚的書,顯得無聊,隨意的翻了一遍。
隨後又扔了回去。
他問我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什麼。
我有點不太好意思,搖頭說沒事,然後把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給了他,比如這個附二院。 如今雖然林珞珈身上關於噩夢的原因根除了,但是我姥姥留下來的鬼紙嬰兒已經入體,這又成了新的麻煩。
當初我姥姥用鬼紙封住林珞珈的前世的記憶,一直到我出現無意間打開,並且跟白楊解除了她的前世孽緣。
這一切冥冥之中都好像是被註定好的。
我的心裏也不由覺得,當初姥姥做的這一切,其實最大的目的,可能並不是爲了救林珞珈。
雖然我不知道姥姥到底多厲害,但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以來,讓我覺得她肯定不簡單,而當初,憑藉姥姥和苟半仙,我相信真正的根除林珞珈身上的麻煩應該不是多難的事。
關鍵她並沒有那樣做。
我姥姥,用鬼紙嬰兒的方法,束縛住了林家,如果姥姥當初真的徹底幫林珞珈治好了,恐怕林家人不會這麼規規矩矩,不僅是在林珞珈身上做了後手。
並且在林家風水上也動了一些手腳。
目的,就是要林家人守住硃紅門,守住十八年這個期限,而如今,期限將至。
我對白楊說了這個醫院,包括秦一刀的事情,我讓他好好休息,我有時間會打聽的,一旦知道了,我會立即告訴他。
說着,外面過道上面就傳出了一陣腳步聲,白楊撇了一眼,繼續將心思放到了書上。
嘎吱……
清脆的開門聲響起,隨即一個帶着護士帽的年輕護士走了進來,當看到立坐起來靠在牀頭的白楊時候,面色先是一愣,隨即驚訝的說道:“你……你醒了?”
其實從這名小護士走進來的時候可邪的餘光已經注意到後者了,她的頭髮束縛在護士帽裏面色精靈可愛,活脫脫一個未完全發育的青年女生,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微微彎曲翹起,加上護士裝本來就有一定的誘惑力。這點對於男生來說是毋庸置疑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制服誘惑吧。
而那個小護士,也就是照顧林珞珈的那個藍玲玲。
“幹嘛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盯着我?”藍玲玲的樣流露出不解,小巧玲瓏的身段透露出嬌滴滴的模樣,讓白楊一下就來了興致。
“你現在進來幹嘛?”白楊裝作不瞭解情況,疑惑的問道。
“量體溫啊,還有檢查一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醒過來了,我以爲不會醒了呢?”
藍玲玲單純而又無辜的樣讓可邪的眼皮都挑了挑,她的這話犀利了,我一聽差點沒嗆出聲,什麼叫他不會醒了?這是以爲人家會掛掉的節奏啊?
“喔,我不是那個意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藍玲玲連忙糾正說道:“我以爲你還要好幾天纔會醒過來,本來當初你昏厥過去後醫生檢查說你最少要半個月才能夠醒過來,想不到這才一個星期不到就恢復這麼快。”
說完藍玲玲還齜了齜嘴。
白楊有些無語的皺眉。
“對了,還要給你打針呢,你等會。”她好像說到打針的時候就來的興致,看來她挺適合這個職業。
“打針?我長這麼大,倒還第一次聽人說給我打針。” 白楊簡直無語到極點,說到打針就跟她打了興奮劑一樣,一臉歡喜,這種感覺總會讓病人覺得,這丫頭好像巴不得別人要打針一樣。
“我們倆都差不多。”藍玲玲一遍興致勃勃的拿着針,從藥瓶裏面吸到針管裏面,試了試對白楊說道。
“什麼意思?”白楊將書放到櫃上,一臉不解。
藍玲玲轉過頭,說道:“你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被別人打針,我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給別人打針。”
“啥?”白楊差點從牀上蹦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你是第一次給別人打針?”
“也不是。我實習的時候練過,但不是對人,我給實驗鼠打過五次,但是老是搞不清藥的分量,額。打過五次,死了四隻小白鼠。”說完藍玲玲低頭臉色微紅,一副清純小女生嬌滴滴的模樣。
“……”白楊身上連疼痛感都頓時全無了,她很清楚這人估計還沒有過實習階段,這是把自己拿來當小白鼠玩呢?
“額。”藍玲玲沉默了一會兒,又解釋道:“這次打的藥主要是精心和補血的,少量的鎮痛劑,而且你身體看上去那麼強壯,應該不會有事的。”
名門婚劫 她的樣單純而讓人疼愛,就像是要你去死你也找不到一點反駁的理由。
我一聽嚇的倒抽一口冷氣,這太坑了吧,你一個還沒有過實習階段的小護士就敢給人家打針了,而且以小白鼠實驗分析的話,死亡率達到分之九十九。
況且,她說的話差點讓自己沒吐血,鎮痛劑是輕易給人打的麼?
還有什麼叫應該不會有事?應該?意思就是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有沒有事?
“別別過來。”白楊看着藍玲玲手裏拿着一根長長的針管,一臉‘氣勢洶洶’而且似乎還有那麼點‘不懷好意’的走過來,他立即就做出你再過來我就去跳樓的神情。
老實說,這還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有這麼大膽的護士。
“你嫌棄我。”她樣瞬間失落,嘟嚷着小嘴露出嬌滴滴的委屈感,站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個受傷的女孩,就算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生憐憫。
白楊一看到女生流露出這種委屈的樣心頓時就軟了,好長一會才咬牙說道:“好吧,不過你打針的時候注意點,針頭不要插深了。”
“嗯嗯。”一聽到白楊的話,藍玲玲的眼睛再次爆發出興奮的光芒,一臉激動和高興的樣。
一看到藍玲玲做出的模樣,白楊的心裏就冷汗直冒,他已經有種自己活不過今天的感覺了,而且白楊也從藍玲玲的樣上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管一個女生對你做出多麼委屈和失落地表情,也很有可能,那是裝的。
白楊的心裏承受能力是完全在於藍玲玲看上去是一個護士,起碼穿着護士裝,就算沒有工作經驗。
但是對於打針這些活,醫生應該也有一點先天性的天賦,況且實習生大部分都是醫療專科畢業,對於這種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經驗和實際成果。
可是事實上,白楊的這種想法在藍玲玲真正拿自己開刀之後才發現,簡直是大錯特錯。 她何止是沒有一點打針的經驗,她連一些打針的常識都沒有,紮帶扎的鬆,血管不突出,插了幾針都沒有插進血管裏面,而扎的緊了,血管暴起,導致針頭扎進去就出了很多血。
更讓人無比蛋疼的是,藍玲玲竟然還有點暈血,一看到血液流出來就顯得手忙腳亂了。
白楊心裏暗自冒冷汗,醫生竟然還暈血,也幸好她只是一個實習生,要是轉正成了真正的醫生,遇到給人做手術的事情,十之**那個被她做手術的病人會直接掛掉。
而且白楊通過自己的實驗得出了一個結論,她給實驗鼠打針的時候,並不是因爲藥量放多或者是放少而導致實驗鼠死亡,分之九十是實驗鼠被她活活的折磨死的。
枕頭在手臂上插錯了對人無非就是和螞蟻咬了,但是在實驗鼠身上亂扎,不死纔怪。
白楊心裏默默的對那些慘死在她手裏的實驗鼠默哀了一會,片刻忍不住說道:“算了,我自己來。”
從有點暈血的藍玲玲手裏借過針頭,鬱悶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背,血管冒出來後麻利的將針頭扎進去,針管的藥水直接打了進去。
旁邊的藍玲玲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楊,讓她有點意外他竟然還會這一手。
“不好意思,我以爲給人打針和給實驗鼠打針差不多。”她尷尬的笑着,顯得爲窘迫。
白楊白了白眼睛,暈,還真把自己當實驗鼠玩呢?
“不過你身體看樣恢復的比想象要快上很多,過幾天應該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但是這兩天你必須靜養,不能到處亂跑。”開始的窘迫樣,在想到自己是一名護士之後,藍玲玲立即就做出了衣服嚴謹的模樣。
“出去吃飯也不可以?”白楊撇了撇嘴,有點不以爲然的說道。
“當然,你難道沒有家屬照顧嗎?”她有些驚異的問。
白楊搖頭,用手摸了摸鼻,雙眼賊賊的盯着藍玲玲。而被白楊盯着的藍玲玲感覺到很不適應,她怯怯的問道:“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你難不成想打我什麼不好的主意?”
說着還露出小女生的樣,往後縮了縮身。
白楊不屑撇嘴,隨意說道:“你說我不能隨意亂跑,那麼出去吃飯怎麼辦,還有我喜歡一個人安靜,地上髒了怎麼辦?衣服我不喜歡病服,我要換自己的衣服,髒了誰來洗?”
白楊眨巴眨巴眼,樣輕鬆自在。藍玲玲一愣,隨即又明白了過來,一邊點頭一邊說:“喔。我明白了,你是想把這些活都攔在我身上是吧。”
白楊微微笑了笑,沒有否定也沒有任何迴應,只是盯着她慢慢變了臉色的模樣。
“我呸。”她白了白楊一眼:“你當醫院是自己家,醫生都是你的保姆啊,這些當然得自己動手了。不過……”說到一般的時候藍玲玲又突然頓住了,雙眼裏面閃爍出精光,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不過什麼?”
白楊問。
“不過你要是有報酬的話我是可以考慮的。”原本白楊面色上賊賊的樣,此時卻出現在了藍玲玲的面上。 和藍玲玲短暫的交談,我也終於知道她到底是在打什麼算盤了,這丫頭在和白楊算細賬呢,要她平白無故的做是不行的。
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給自己算好了,出去買飯一次性五十塊費,順便還可以帶零食或者其他的東西都可以,但是買回來如果在叫自己去的話,另外再加五十。
洗衣服一件十塊,如果多還可以打八折,髒的話另外算勞務費。拖地一次十,要是指指點點的話計時收費,一分鐘塊到五塊不等。
至於結賬的時間,按天結算。
還有陪聊,陪吃什麼都要算清楚,這樣下來一天就算不領醫院的工資,也可以在白楊身上賺一些錢了。
聽完藍玲玲的話,讓白楊直接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邪邪的說道:“那,陪睡嗎?”
藍玲玲也毫不客氣的對白楊瞪了一眼,撇嘴說道:“抱歉,本姑娘不提供暖牀項目。”
“我答應你。”他隨意毫不在乎。
“真的?”藍玲玲眼睛又是一亮。
“你覺得呢?”白楊反問。
“好,就這麼說定了。”她高興的差點蹦起來,她這個樣也幸好沒有被醫院其他醫生看到,不然估計指定直接開除。
我心裏卻是相當汗顏,看來自己真的跟不上年代了,這年頭,連醫院的小護士都可以私自在病人什麼賺外快了。
時間過的飛快,在醫院的兩天時間裏面林珞珈基本上都是在病房裏面,她的身體也恢復的很快。
只是偶爾間背上面的血紅印會顯露出來,唯一讓她擔心的就是背上會莫名其妙的出現這個鬼紙印記了。
她感覺這印記比自己身體帶來的危害還要大,但是現在她在醫院,也根本就找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
我也看到過,我知道大概是因爲鬼紙嬰兒的關係,她的前世糾葛處理了,但是鬼紙嬰兒卻又出現了。
而白楊在這兩天就顯得平淡很多了,除了叫藍玲玲每天去買吃的多買一個人的之後,他整天都呆在牀上,要不就是靠在牀板看着書,要麼就是和藍玲玲閒扯。
白楊在藍玲玲“精心照料”之下,身體也復原的很快,每次藍玲玲和自己閒扯,又或者是洗衣服拖地,都是一種醫生照顧病人的態,顯得很理所應當,當然,前提是不要工資之下。
白楊也以爲她是和自己鬧着玩,其實她還是有一個醫生的本能,不會像外面那些女生一樣。
她照顧白楊照顧的很周到,而且兩個人聊的也很投機,幾乎藍玲玲只要事情做完就跑到白楊的病房裏面,這一幕我也經常看到,要是換做是別人,很難讓人不亂想。
或許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和白楊聊天說話可以收費,也或許是因爲白楊人長的很不錯,陽光男人,也懂得每個女生的心思,說說笑笑很有親近感。
而當每次做事情的時候藍玲玲就會換上一副醫生的態度。
有藍玲玲這個活寶,白楊的精神都恢復的很快,只是小腹的傷還沒想癒合,估計短時間也不會完全康復,到時候需要找苟半仙了。 畢竟他身體已經被邪氣入體了,氣色比以往要差一些,好在人家心態好。
下午五點多醫院護士下班後,藍玲玲走進了白楊的病房,進來還很怒氣的踢了一腳門,一臉憔悴和疲憊的神色,看上去還有點抱怨,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怎麼了?”我問道。
“別提了。”藍玲玲氣憤的坐在凳子上罵道:“你不知道,開始護士大姐叫我去照顧三樓306號病人,那死老頭都已經五十九歲了,牙齒都快掉光了,媽的,竟然趁我照顧的時候佔老孃便宜,而且還提什麼,一個晚上一千塊,我去她妹。我就和他吵了幾句,結果護士大姐竟然把我給說了一頓。”
“你就不要往心裏去了,就當是一次考驗得了。”白楊覺得有些好笑,像這種事在醫院屢見不鮮,其實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不過藍玲玲這個丫頭的性格我也清楚,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心裏不爽。
加上護士說她一頓就更加不平衡了。
“我也沒有什麼抱怨了,就是有點噁心那種病人,切,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不說這個了。”我很理智的轉移話題說道:“對了,還沒吃飯吧,我順便出去,買一些東西回來。”
“我也去!”藍玲玲立即高亢道。
醫院說白了也是往生場,算是靈異事件高發地,跟殯儀館其實差不多,這地方怨氣蠻重的,無論是那個醫院,因爲都是往生場所,一些病人因爲對人世的不甘心。
醫院怨氣都是極大的。
我和藍玲玲買了一些水果和吃的,剛進門,那門衛老大爺就喊住我們倆,問是幹什麼的,我說是看病人的,這老頭穿着黑色夾襖,流着青鼻涕,挺邋遢。
藍玲玲在一旁小聲的說別理他,讓我趕緊走就好了。
我原本就是想在醫院打聽一下秦一刀,覺得這門衛老頭說不定知道一些,我讓藍玲玲先走,我過去問老頭,說能不能向您打聽一個人。
問完我手裏有五十塊錢,塞給了老頭,說要是知道的話就跟我說一下,老頭問是誰,我說是秦一刀。
老頭本來都想收下那錢,但聽見這話後,手就給被蜇了下樣,推開說,是秦醫生認識的,那你們進吧。
我感覺老頭看我眼神怪怪的,藍玲玲進去幾步,我讓他等我會,然後轉過去問那老頭,我說是不是有這裏面有什麼說法啊。
老頭憋了半天,說,也沒啥事,就是老秦最近不順。
老頭說,這秦一刀是有名的人物,主刀大夫,技藝精湛,別管是什麼手術,都是一刀搞定。
重生之千金有毒 可是最近出了一些怪事,說是這個秦一刀身上有點問題。
我在問老頭,他就不說話了,只是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想要說什麼,有不太敢說的樣子。
我聽了感覺邪乎,在問也問不出什麼,林珞珈在那邊提着袋子似乎是等的有點不耐煩,我給大爺說了句謝謝,然後往裏走,後來那鼻涕邋遢的大爺喊住我,小聲說句,“丫頭,我們這裏有個說法,你知道什麼人不能做手術嗎?
” 我說,“命格淺,八字陰的?
”
老頭說聲屁,給人做手術,只要膽子大就行,我們這行的老規矩就是,死人不能做手術。
說完他遞過來一個嚇人的眼神,然後就到了警衛室裏。
我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一想,這老頭是說的好像是秦醫生有問題啊。
可惜老頭再也不理我,林珞珈也催我下,我只能硬着頭皮往裏走。
走一半藍玲玲突然拉了我一下,然後給我指了指坐前面一個地方。
在兩個樓的空檔裏,有一個低矮的像是平房樣的一排小屋子,前面是路燈,光很暗,下面站着好幾個人,拉拉扯扯的,似乎是在吵架。
“哪個人怎麼這麼像你?”藍玲玲開口了。她指着背對着我們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