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以後再說。”冷雪鷲果然決絕的拒絕安辰。
眼看秦菊花距離賓利車已經越來越近了,她不能讓秦菊花知道她在車上與安辰鬼混……
“怕什麼?我要親口告訴她,陽陽就是我的兒子,她就是我的丈母孃。”安辰不依,今天他必須要重新得到冷雪鷲。
他突然使使的抓住冷雪鷲的兩條腿,他要霸王硬上弓。
“不要–”
冷雪鷲壓低了聲音怒吼。
“咚咚–”
突然,明明已經走過車窗的秦菊花卻突然回頭猛敲着車窗玻璃。
安辰的眼角在此時狠抽,他停下動作,想要等秦菊花走遠。
而此時的冷雪鷲也是安靜下來緊捂嘴巴,任憑安辰抓着她的雙腿,將她的私密花園看個清清楚楚卻沒有辦法。
此時,她生怕自己的氣息會被秦菊花發現。
冷雪鷲相信,如果秦菊花此時看到車裏的一幕絕對會被當場震暈過去。
“咚咚–”
又敲了一聲,秦菊花確定車裏沒人,準備上樓。
而車裏的安辰與冷雪鷲則都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將心終於可以放進了肚子裏。
“外婆,媽咪和安兒叔叔在車裏。”誰料,正站在窗前的陽陽卻在此時對着秦菊花大喊道。
“小傢伙,不能喊。”陽陽身後的小孫一下子急紅了眼,他迅速捂上陽陽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喊。
此時,總裁與冷雪鷲一定是在車裏辦壞事,如果被秦菊花看到了,那場面……
小孫想想都覺得害怕。
“??”但是,陽陽的這句話卻非常清晰的被秦菊花聽到。
秦菊花也只是才四十多歲而已,眼不花耳不聾,剛剛她就覺得車上好像有人,如今被陽陽這麼一喊,她再次狐疑的向賓利車折了回去。
冷雪鷲的臉色在此時變得驚慌無比
“暈。”安辰當下也鬱悶的暗叫不好。
他迅速將他膨脹了數倍的分身送進褲底,而後迅速拾起車座上冷雪鷲那件寬大的家居服便罩在她的身上。
“咚咚–”
車窗再次被秦菊花敲響。
“怎麼辦?”冷雪鷲就像辦了壞事的孩子,她緊張的望了一眼身邊的安辰。
“沒事。”安辰衝冷雪鷲寬慰的笑了一聲,而後迅速將車窗搖下。
“媽–”
冷雪鷲喊了一聲秦菊花而後迅速將視線投向別處。
“伯母–”安辰也將頭向前探了探而後機械而禮貌的叫了一聲秦菊花。
安辰的性格一向驕傲,加上他貴安氏集團總裁身分的尊貴,能夠讓他如此禮貌的對秦菊花喊上一聲伯母確實已經很不易了。
“你們這是?”秦菊花望了望眼神不停閃爍的冷雪鷲,又望了望冷雪鷲身邊的安辰。
她總覺得冷雪鷲與安辰哪裏有些不對。
“我們在談冷亞的病。” 隱婚密愛:墨總一愛到底 冷雪鷲急中生智,但她的臉卻依舊通紅。
“是嗎?”秦菊花狐疑的將頭探進車窗內。
“……”但是,當秦菊花看到安辰扶在車座之上的那隻大手下面無意間壓着的冷雪鷲的淺綠色胸衣之後不禁立即兩眼驚愕。
再看看冷雪鷲,她此時根本沒有穿內衣。
她的胸前略微凸起的兩個小圓點已經明確將她沒有穿內衣的信號傳遞給了秦菊花。
而顯然,秦菊花所發現的這一切也在此時被冷雪鷲與安辰同時注意到。
“這是怎麼回事?”秦菊花當下火冒三丈。
“……”
冷雪鷲與安辰的臉同時一片慘白。
“你們到底幹什麼了?”秦菊花的臉鐵青無比。
縱使安辰貴爲安氏集團的總裁,縱使他再有錢,縱使秦菊花自己再怎麼愛財。
但不經過秦菊花自己的允許,安辰是絕對不能泡冷雪鷲的。
“媽,是……是你想多了。”冷雪鷲的臉一陣紅紫交接,她迅速將安辰手下所壓着的淺綠色的性感胸衣迅速抓進手中而後支支吾吾的說道。
“想多了?是我想多了?”秦菊花直翻白眼,聲音高出了幾個分貝。
已經被自己抓姦在牀,他們卻敢當場狡辯,冷雪鷲這是在拿自己當傻瓜呢。
“伯……伯母,我們真的沒有幹什麼,只是……只是天太熱了,所……所以……”安辰平生根本沒有如此被人質問過,他越想幫助冷雪鷲開脫卻越是將情況搞的更糟糕
“什麼?太熱了?”秦菊花被安辰欲蓋彌彰的言詞搞的立即咆哮起來,她的大嗓門立即引來幾名路人奇異的目光。
“唉,媽–”鬱悶之極,冷雪鷲瞪了安辰一眼而後推開車門迅速下車。
她實在是不想秦菊花如此沒素質的在樓下大喊大叫。
“不行,我得問問安辰究竟是怎麼想的。”秦菊花發起飆來九頭牛都拉不住。
此時,她一把將冷雪鷲推向一邊而後想要揪住車中的安辰問個明白。
冷雪鷲可是她花費了二十幾年的精力養大的,安辰不能說睡就把她睡了。
自己的自尊何在?驕傲何在?
冷雪鷲的行爲簡直有辱冷家的門庭。
之前未婚先孕已經讓她這張老臉丟盡,現在呢?連安辰的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就和人家在一起鬼混!!!如果再搞出一個孩子來……
秦菊花越想越急火功心。
“安辰,快走啊,快走。”秦菊花如此大鬧令冷雪鷲格外鬱悶,她一把抱住發飆的秦菊花示意安辰趕快開車逃跑。
“……”安辰當下臉皮鬱悶的直抽。
堂堂一個大總裁竟然要落荒而逃?
“你休想走,你給我停下。”秦菊花就像一個發飆的母獅子,冷雪鷲根本攔不住。
“你快走啊!”冷雪鷲再次狠狠的瞪了安辰一眼。
貴妃每天只想當鹹魚 “哦–”如此情形,如果不想丟人太大,安辰則必須在此時迅速駕車離開。
他鬱悶的應了一聲,而後迅速鑽進賓利車的駕駛室裏駕車倉皇逃去。
他有一種做賊心虛的糾結心理。
“小孫叔叔,安兒叔叔怎麼走了?”樓上窗前,陽陽不解的張着一張小嘴巴很是不理解安辰的行爲。
“因爲安辰叔叔有急事。”小孫臉皮一抽向陽陽糾結的解釋道。
他總不能告訴陽陽安辰是因爲被陽陽的外婆捉姦在牀吧!
而望着安辰駕車倉皇而逃的絕塵車影,小孫卻突然發現安辰變了。
總裁的身上在無形之中多了一種叫做“人情味”的東西。
突然之間小孫覺得安辰變得極其可愛了。
“哈……哈哈”想到安辰剛剛倉皇逃走的可愛一幕,小孫當下再次忍俊不禁。
由於之前匆匆逃跑,安辰感到在面對秦菊花時會心中底氣不足,所以自從離開冷家以後,安辰除了吩咐小孫將陽陽送入安氏集團的連鎖幼兒園學習以後,這兩天他也一直沒敢到醫院去見冷雪鷲。 ?
平生第一次,安辰突然體會到了被人質問後特別鬱悶的後怕心理。
而秦菊花這兩天對冷雪鷲也是愛理不理。
這讓冷雪鷲很鬱悶,但她在秦菊花的面前也隻字未提安辰。
此時,母女兩人正坐在冷亞的病牀前。
而冷亞此時正在睡覺。
“安辰結婚了嗎?”憋了兩天,秦菊花最終沒能戰勝冷雪鷲。
面對冷雪鷲對安辰的知口不提,秦菊花實感糾結。
“沒有。”冷雪鷲理了一下沉睡中冷亞蒼白的臉,心口劃過一抹心痛。
世界上有萬萬千千的人,爲什麼偏偏這個可怕的病魔要降臨在冷亞的身上?
“那他有未婚妻嗎?”秦菊花再問。
“我不知道。”冷雪鷲撫摸着冷亞臉頰的手指突然抖動了一下,她確實不清楚安辰是否有未婚妻。
只是,這“未婚妻”三個字卻讓冷雪鷲的心莫名的狠狠顫了顫。
難道自己真的在乎安辰是否有未婚妻嗎?冷雪鷲蹙眉。
“那你跟他混什麼混?什麼情況都不瞭解
。”秦菊花的聲音突然再次高出幾個分貝。
“媽,這是在醫院。”冷雪鷲鬱悶的制止秦菊花。
“唉,還是與李揚交往我比較放心,李揚到底是知根知底的。可人家安辰可是一名堂堂的總裁,你們之間的懸殊太大,他們家估計也不會同意他娶你進門的。”秦菊花將聲音放低,鬱悶的嘆了一口氣。
而秦菊花的話卻讓冷雪鷲心中再次一抖,她與安辰之間的差距確實太大了。
–你玩玩就可以了,我絕對不允許你去娶一個平民的女兒。
婚婚欲醉:總裁的萌寵新娘 安少天四年前的一句話突然在此時鑽入冷雪鷲的耳朵,將她的臉刺激的一片慘白。
有一種想要爆發卻又必須要隱忍的煩躁讓冷雪鷲沒有了一丁點的好心情。
冷雪鷲沒有再吭聲,但心中卻因爲此時格外憋悶。
“嗡–”
冷雪鷲的手機在此時震動,一看來電提醒是李揚,冷雪鷲的表情當下看起來格外糾結。
因爲還沒有從李揚背叛她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冷雪鷲目前還不想接李揚的電話。
然而,冷雪鷲的手機卻一直執拗的響着。
“怎麼不接電話?”秦菊花對着冷雪鷲直翻白眼。
“是李揚。”冷雪鷲嘆了一口氣,似乎很不願意說起“李揚”這個名字。
“唉,如果不是冷亞的病,或許這個時候你與李揚已經成婚了。”秦菊花也頗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望望冷雪鷲顯得格外不耐煩的表情,秦菊花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李揚與冷雪鷲之間應該是出了什麼大問題。
“把電話拿過來。”秦菊花想要替冷雪鷲接通李揚的來電。
“哦–”冷雪鷲應了一聲,將電話遞給秦菊花。
說句實話,她此時真的不想聽到李揚這個名字,更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只是,自己何時就這麼煩李揚了?
難道這一切跟安辰的重新出現有關嗎?
突然,冷雪鷲對李揚又產生了一份愧疚之感。
“什麼?親家母要來看冷亞啊?不用了李揚,你告訴你媽,不用來看冷亞了。”電話中,李揚說他的媽媽要來醫院看望冷亞。
“冷雪鷲啊?”電話中李揚問冷雪鷲在不在?
冷雪鷲迅速衝秦菊花打了一個自己不在的姿勢。
“她剛剛去廁所了。”秦菊花瞪了一邊的冷雪鷲一眼,而後對着電話中的李揚撒謊道。
“什麼?十分鐘以後就到?”秦菊花的聲音由於李揚的話不自覺中又高出了幾個分貝。
而一邊的冷雪鷲也在聽到李揚說他的爸爸媽媽十分鐘以後就到醫院時,臉色也頗爲的緊張
自己的腦海中對李揚父母的印像極爲模糊,也只是小時候的一丁點模糊記憶。
雖然之前馬上要與李揚結婚了,但奇怪的是李揚的父母卻從沒有要求要見自己。
所以,這個時候突然要面對李揚的父母,冷雪鷲還是顯得很緊張。
十分鐘過後……
李揚陪同一位打扮入時、但在眉眼間卻透着一股子精明的中年女人以及一名憨厚的中年男人走進冷亞的病房。
不用介紹,秦菊花便立即認出了李揚的父母。
“雪如啊,好久沒見,你還是這麼年輕。”看到李揚的母親,秦菊花立即站起身頗爲親熱的把李揚的父母讓到病房中的椅子上。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你卻明顯看起來老了很多啊。”靳雪如一張誇張的紅脣向上抿起,當下說了一句令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尷尬的一句話。
“雪如!!”李揚的父親瞪了靳雪如一眼。
李揚也頗爲不滿意靳雪如所說的這句話。
豪門情變:總裁你混蛋 “我又沒有說錯麻,菊花這幾年確實老了很多麻,你看看才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卻明顯像50多歲了麻。”誰料,靳雪如不僅不聽老李的規勸竟然再次誇張的說道,而她的言語中很顯然充斥了濃重的火藥味。
窮人自古比富人都矮三分。
比起靳雪如,秦菊花確實從衣着打扮上都要差上很多,就臉上皮膚的顏色來說也顯然沒有靳雪如看起來滋潤。本來秦菊花就暗生鬱悶,如今被靳雪如當場譏諷,秦菊花的臉色格外難看。
“伯母,我記得您也有五十歲了吧?”冷雪鷲的臉一沉立即替秦菊花反譏道。
小時候,她記得靳雪如對人還是挺和藹可親的,怎麼一晃十幾年過去,她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幺,這就是冷雪鷲吧?”靳雪如誇張的紅脣再次一撇,一幅很瞧不上冷雪鷲的樣子。
“媽–”看到靳雪如對冷雪鷲的惡劣態度,李揚再次鬱悶的瞪了靳雪如一眼。
而李父也在一邊鬱悶的直嘆氣。
“怎麼了?這不就是冷雪鷲嗎?”靳雪如精明的眸子向上一挑,幾乎是在用俯視的惡劣態度對着冷雪鷲再一次不屑的問道。
“李伯母好。”冷雪鷲秀美一蹙,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勉強對靳雪如擠出了幾份微笑。
“現在纔想起來給我打招呼,這麼不懂規矩,以後怎麼進我們李家的門?”靳雪如頗爲挑剔的衝着冷雪鷲呵斥道。
“伯母?您這是什麼意思?”冷雪鷲很不解靳雪如的做法,今天她到底是來看冷亞的?還是來找茬的?
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面,似乎靳雪如是來者不善。
“什麼意思? 獨家婚戀:酷少別使壞 帶個拖油瓶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靳雪如一聽冷雪鷲在質問自己,當下肥肥的手掌在空中一揮,一幅要將整個病房鬧的雞飛狗跳的瘋狂架勢
“媽–,夠了,之前我們是怎麼約定的?”李揚對靳雪如頓時呵斥道。
他與冷雪鷲之間的誤會本來已經很深了,如果靳雪如再這麼一鬧他與冷雪鷲之間或許就真的再也回不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