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掙扎。卻根本不能動彈!
我簡直氣的要死!更覺得噁心!
因爲想到他的嘴被孟婆那個豔鬼親吻過。
突然,我腦海中響起了夜君深的聲音:“何必,你給老子聽着,老子跟孟婆絕對清清白白,你別把老子想得那麼齷齪。老子又不是公交車是個女的都能上,是孟婆那老女人一廂情願對老子有意,但老子以冥神的名義對天發誓,我可是隻鍾情於你一個人!”
我聽到這兒,安靜了下來。也不再掙扎了。
“唔唔……”夜君深你先放開我。
夜君深聽到了我的心聲,放開了我。
我一能動彈,立刻屈起膝蓋,狠狠的朝夜君深胯下頂去……
“呃……”夜君深疼的皺眉皺臉,臉色簡直成了豬肝色,他彎腰捂胯,用吃人的眼光等着我道:“何必,你把老子頂廢了下半輩子你想當尼姑麼?”
我看着夜君深那慘樣,實在心頭大快,認識這死鬼這麼久了,一直都是我受他的苦受他的氣,終於,這回也讓他吃回癟了。
我得意的道:“你廢不廢關老孃屁事!”
“你當老孃還是以前那個傻逼麼,被你三言兩語就哄得回心轉意死心塌地……你做夢去吧,還以冥神的名義起誓。你現在還是冥神嗎?哈哈,我真鄙視你!”
“老孃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會喜歡你這種混蛋!”
我說到這兒,居然開始有些心酸。
我仰頭問天:“死老天,破老天,你是覺得我還不夠慘麼?所以叫這麼個死鬼來戲弄我?我恨你,我恨命……”
夜君深不知什麼時候站直了身子,眼神情緒複雜的盯着,叫了一聲:“何必……”
我低頭盯着他,咬牙切齒道:“我更恨你,夜君深。你給我希望,讓我覺得自己的人生總算還不那麼悲,卻又欺騙玩弄我的感情,還有肚子裏割捨不掉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活了……”
“夜君深,你乾脆動手殺了我吧!”
我閉上眼,仰着頭,等着夜君深變成惡鬼樣咬我的脖子。
等了半晌,卻是聽見夜君深開心的哈哈大笑。
我睜眼,惱怒的瞪着他,道:“你笑什麼笑?”
老孃我嚴肅認真的求死呢,這死鬼居然哈哈大笑,看小丑戲麼?老孃可不當那小丑。
我轉身要走,卻被夜君深一把拉進了懷裏,那力道大的。我狠狠撞在他的身上,胸前的肉肉都撞的生疼。
“你放開我……”我捏着拳頭猛錘夜君深的胸口,這可是真錘,不是調情。
可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錘的拳頭手腕都發疼。這死鬼依舊腆着一副帥臉笑着。
我快錘的沒力氣的時候,他抓住了我的手,道:“解氣了吧?解氣了就聽我說兩句……”
我驚詫,死鬼脾氣怎麼這麼好?真是日了鬼了!
“哼!”我冷哼一聲,扭過頭不想理他。
卻馬上被夜君深捏着下巴又轉了回來面對着他。
日了鬼的。 魚在金融海嘯中 他居然滿臉燦爛的笑容,老孃還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打從認識起,他就是一副拽上天的損樣兒。
他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道:“你難道不好奇。我爲什麼不當冥王跑來當人麼?”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當人當鬼管我什麼事?”
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實在好奇得很,冥王啊,多拉風的一個職業……
夜君深嚴肅無比的道:“冥王擁有無窮盡的壽命,還有強大的權利和逆天的法力,我當冥王當的快活無比,可是,你是人,所以。我放棄了冥王的地位,變成一個人,這樣,就可以和你一起生老病死,同穴同寢!”
我震驚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可是他的語氣神態都像是起誓一樣莊嚴肅穆,我有些喪失了定力,居然相信了他。
“夜君深,你說的。是真的麼?”
夜君深點頭,道:“真的,我的法力會慢慢消失,這也是我昨日爲什麼拼死都要把你的命魄換回來的原因,錯過了那時機,我怕我再也沒有能力爲你做這件事情。”
我的心臟像是被泡進了醋裏,酸得要命,更疼的要命!
我擡手,撫上夜君深的俊臉,問:“爲什麼,爲什麼你之前不說呢?你如果說了,我就不會胡思亂想,我們也不會有這麼多誤會……”
“老……我一向不喜歡廢話,我以爲你從我的行動上能看出我的心意,沒想到你白長了一副聰明相卻根本是個大傻瓜!”夜君深調侃的說道。
聞言。 安陽的深秋 我老臉頓時羞紅了,擡腳踩了夜君深一下,道:“我就是大傻瓜,你嫌棄的話就找孟婆去啊!”
夜君深低頭,在我臉頰上輕輕的啃了一下,笑道:“別說言不由衷的話,老子要是真去找孟婆,老子前腳出門,恐怕你這傻瓜後腳就得蹲牆角里哭……”
確實我會這樣……這死鬼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
我佯怒的捏起了拳頭錘他,這回我可沒使什麼力氣,生怕錘疼了他。
夜君深眸光一閃,把我攔腰抱起,放到了房間的牀上。
我羞羞的道:“能不能試試溫柔點做……”
之前每次都跟被強似的,雖然很刺激很來勁兒,但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嗯……”
夜君深答應一聲,低頭狠狠吻住了我的嘴脣。
“撕拉……”衣服被撕的粉碎。
之後……
我精疲力盡的躺在他臂彎裏,有氣無力的道:“夜君深,你特麼就是個禽獸,你之前明明答應老孃要溫柔點,竟然說話不算話,你看看,老孃身上這些印子,簡直快成梅花鹿了!”
說着,我拉開被子給他看。
夜君深眸光一閃,聲音黯啞的道:“別口不對心的,剛剛是誰爽的呼天喊地的,禽獸怎麼了,只要爽就行,來,咱兩繼續做禽獸該做的事情……”
“嗚……”
我就不該把這死鬼當個人看!
直折騰到大中午,這死鬼才終於偃旗息鼓。
出院手續是夜瀟寒辦的,我和夜君深坐在車上等他。
他回來的時候,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我調侃他:“瀟寒,是不是被護士姐姐表白了啊?”
夜瀟寒沒有回答,只甩了醫院打出來的賬單給我。
“什麼啊?”
我接過一看,上面最後一條寫着,違規使用病房設施,大聲喧譁吵鬧,罰款2000元附加異物清理費……
我的臉刷的紅了,把那單子丟給夜君深。
嗚……真是沒臉見人了,都怪這死鬼,醫院裏呢他還那麼來勁兒! 夜君深接過掃了一眼,波瀾不驚的隨手將那單子揉成一團扔去了車窗外……
我:“……”
我心道,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這死鬼要麼就是不識字要麼就是臉皮太厚!
明顯的,正確答案是臉皮太厚。
“瀟寒,和通天礦業的合作項目敲定下來了嗎?”
夜君深一副冷酷睿智的神情,對夜瀟寒道。
夜瀟寒坐在副駕上,道:“敲定了,就等大哥確認簽字,之後便可啓動!”
夜君深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指輕敲了一下,道:“不必確認了,安排下去,明天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項目啓動。”
夜瀟然肅然道:“是,我馬上安排。”
我聽着他們談論着公事,心裏直呼驚奇,夜君深這冥神處理起人間公司的事務來,居然還挺得心應手的樣子。而且他認真睿智的模樣,真的好迷人,簡直帥呆了喲!
難怪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
車子慢慢開進一條林蔭道,道路不寬,僅能融一輛車通過。開了四五分鐘後,前方豁然開朗,我一看,竟然是個廣闊美麗的莊園。
莊園裏有湖泊,草場,花圃。還有連成三棟連在一起城堡一般的漂亮別墅。
車子停下,有兩排穿着統一服裝的人列隊迎接我們。
我一下車,頓時被嚇傻了,這陣仗,我去,三五十號人,齊齊的向你彎腰致敬,臉上還帶着恭敬的謙卑的笑,腳下還鋪了紅地毯,簡直就像歡迎國家元首……原諒我沒見過世面。
我膽怯的轉身要鑽回車上,卻被夜君深伸手拎了衣服領子拎了下來。
“少爺好,少夫人好,二少爺好……”
“歡迎主子們回家……”
聲音洪亮,響徹整個莊園,把停在草地上覓食的鴿子們都給驚飛了!
我已經沒志氣的腿軟了,夜君深半拖半抱的把我弄進了這城堡。
進去,看見裏面的裝潢擺設,我只覺的自己像是闖入了仙境的愛麗絲一樣,驚喜,又驚惶……
把臥室的門關上,我終於有機會跟夜君深說那件事了。
“夜君深,快幫我把我母親揪出來,何瑩瑩父女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她呢,你一定要儘快把她救出來……”我焦急的搓着手道。
夜君深擡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笑道:“她已經在這兒了,收拾一下,待會兒我就讓你見她。”
我驚喜,“真的麼?”
醜女替身 這死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貼心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夜君深點頭道:“當然是真的,老子騙你幹嘛?”
我無語,聽聽,還當他轉了性了,又馬上老子老子的叫了起來。
夜君深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磋磨了將近兩天了,我也覺得身上難受的不行,我摸進房間裏的衛生間,差點沒嚇得趴地上,我的天,這還叫衛生間麼?
目測這房間至少二三十平方,裏面的東西都是高檔貨不說,最讓我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可以游泳的扇形大浴缸。
裏面已經放了滿滿一缸水,還撒上了玫瑰花瓣,看得我簡直迫不及待。
我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噗通……”跳進了池子裏。
靠在靠背上,我閉上眼,舒坦的不得了。這浴缸居然還帶按摩功能的,背後像是有隻手在給我捏着錘着,池子裏的水也微微的盪漾起伏着,柔和的親吻着我的身體……
難怪人人都想有錢,過着這種生活,哪怕是玉皇大帝請我去當神仙我還不樂意呢!
想想我以前過得那日子。跟這一比,根本不能叫生活只能叫求活,只是能活着而已!
我何必,終於時來運轉,過上好日子了。
在裏面泡着實在是太舒服,我舒服的都睡着了,朦朧中,我被人抱出了池子,放在了一張柔軟無比的大牀上。
睜眼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夜君深英俊的面孔。
他繃着一張臉,眼裏卻帶着笑意道:“老子要不抱你出來,你是不是打算睡死在裏面?”
“呵呵……”我朝着他傻笑,道:“我這輩子沒這麼舒服過,就算死在裏面也值了。”
夜君深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額頭,道:“瞅你那點兒出息,以後有的是你過不完的舒服日子,行了。起來吧,穿上衣服去見你媽。”
他說着,伸手摟着我的腰把我撈了起來,抱着我走了兩步,拉開了一進門處的雕花隔斷門,門一打開,裏面的燈就自動亮了起來,我看見裏面的東西,差點心臟病都嚇出來了。
我勒個去,這是衣櫃嗎?分明是一家綜合商店吧。
各種衣服鞋包首飾,分成男女兩區整整齊齊的掛着,一看就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貨。
我從夜君深懷裏跳下來。歡快的試起了衣服……
半把個小時候,夜君深抱着手靠在牆角,不耐煩的催促着我:“何必你能不能給老子快點兒,那衣服都試了百八十套了,你不累老子都累了,隨便撿件兒能穿的穿上,只要不露肉就行了……”
我吐吐舌頭,就着身上的鵝黃色連衣裙配了雙鞋子,走過去抱住夜君深的手臂,道:“好了好了,走吧。”
夜俊生的眼神直勾勾的在我胸前流連了好一會兒,才擡腳。
我們一起下了樓,這樓梯是旋轉的,我拉着裙襬,一手挽着夜君深的胳膊,一步步的往下走,下面忙碌的傭人看見我們下來,紛紛恭敬的低頭致意。
我有種身在夢中的虛幻感。我不禁懷疑,這是我何必能過的生活麼?我該不會真的是在做夢吧?夢一醒,我還躺在出租屋的破牀上,還的奔波勞碌求溫飽……
“夜君深,你掐我一下好麼?”我對夜君深道。
夜君深白我一眼,“發什麼神經……”
“你掐我。使勁兒掐我一下,我看看我這是不是在做夢,快啊……”我強烈的要求道。
夜君深眸光閃爍,擡手,輕輕的捏了下我的臉頰,道:“不必擔心。這不是夢,何必,你是我夜君深的女人,你比天下任何女人都有資格享受奢侈尊榮的生活。”
我的小心肝兒顫啊顫,最終,感動嗚咽的一聲。 遊戲王之背後靈系統 撲進了夜君深懷裏。
我在一樓的小花廳裏見到了曹麗華。
她穿着一條精緻漂亮的牡丹花旗袍,頭髮盤的整齊優雅,整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她坐在鞦韆椅上蕩着腿,眼睛看着廳外遼闊的草場,寧靜乖順的像個孩子。
“媽……”我走過去,蹲在她身邊。
她回頭,看見我,扯着嘴角對我笑了笑,然後居然還叫了聲我的名字“何必……”
我連連點頭,激動的答應道:“是啊,我是何必。我是你的女兒何必啊!”
“不是,你不是我女兒,你是佔了我女兒身體的惡鬼……”明明好好的,突然,曹麗華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她還伸手扯住了我的頭髮,惡狠狠的道:“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啊……”我疼的大叫,趕緊抱着頭躲她,曹麗華這根本是想把我的頭皮都給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