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就瞄了三女一眼,然後提着桃木劍直接來到了被打翻在地,這會兒哎喲慘叫的老頭面前。
那老頭見我來到他身前,此時一臉驚恐的瞪着我。
他此刻面如白紙,並且雙腿不斷向後猛蹬,想與我拉開距離:“別、別殺我,別殺我……”
見那老頭這般,我的嘴角不由的掛起了一絲冷笑。
同時對他問道:“我問幾個問題,如果你都說了,那麼我就不殺你,饒你性命。要是有半句虛言,哼哼那就被怪我不客氣!”
說到這兒,只見我猛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劍,直接就嚇的那老頭臉色驟變,同時連連點頭:“我說、我啥都說,只要、只要你們不殺我……”
聽這老頭這般答道,我也不廢話,畢竟老常和周傾城等人都還在山道之上與引魂宗和紫陽觀的妖道大戰。
如果時間耽擱太久,他們恐怕會有危險,所以我直接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認出我們的?還有你們引魂宗勾結紫陽觀想幹嘛?”
我的話音剛落,上官仙以及凌傷雪等人便已經圍了過來,此時全都盯着地上的老頭。
那老頭此刻那敢怠慢,當即便對着我們開口說道:“我、我們引魂宗。可以、可以通過每個人不同的魂魄氣息,然後、然後認出某人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裏,那老頭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繼續說道:“即使、即使你們改變了容貌,在你們昨晚大戰的時候。我們引魂宗的一個弟子,便已經、已經認出你們其中三人。他說就是你們去過紫陽觀,殺害我派、我派弟子的真兇……”
那老頭此刻喘氣連連,顯然剛纔被上官仙一掌傷得不輕。
不過我們幾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都是一頭的黑線。他奶奶的,千算萬算竟然沒想到引魂宗竟然有識人魂魄的能力,這TM比狗鼻子還厲害!
雖然此刻心中掀起了驚濤,但我還是繼續說道:“那麼第二個問題呢?勾結紫陽觀,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這個問題我很早的時候就想問了,早在去二龍鎮之前,我便聽王叔說,說這紫陽觀與引魂宗之間有門人弟子聯姻,顯然這兩個門派有一腿。
那老頭聽我這麼問,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顯然很是猶豫。
見到這兒,我擡起腳就踹在了那老頭的肚子上,當場就把他踢得哎喲哎喲的直慘叫。
而那老頭看樣子也是受不了重刑,此時又被我踹了幾腳,立刻就說出了一些祕辛。
原來引魂宗當代掌門鶴陽夕不善經營之道,本來引魂宗七間道觀以及上百萬的資產,結果在鶴陽夕上位之後,不到兩年便敗得所剩無幾。
導致引魂宗七間道觀只剩下了一間,並且宗門中的幾百萬資產,也都被鶴陽夕用來做所謂的“投資”從而血本無歸。
眼見碩大的引魂宗就要倒坍,宗門也都無力維持。可就在此時,鶴陽夕竟然想出了一些撈錢的辦法,拐賣人口。
他們利用比如“攝魂”等道術,把一些年輕的女子誘騙上車。
最後引魂宗在把拐騙到的女子運走,然後把她們偷偷運到廣州。
因爲引魂宗有一些特殊的迷惑道術,所以可以順利通過重重關卡,不會出現一點意外。
而那些女子則會被輾轉賣到東莞,從而贏取暴利。
隨着資金的不斷積累,身爲女子的鶴陽夕且野心卻比一些男人還大,竟然想把“生意”做的更大。
但引魂宗宗門勢力不足,其生意網絡很難做大。雖然掌握了一些道術比較特殊,能在近距離直接迅速的迷幻活人,讓其短暫的失去意智。
但沒有勢力的它們,卻也只能侷限的在福建一帶。
爲了尋求更多的利潤,引魂宗宗主鶴陽夕也爲了把所謂的“生意”做大。
它們通過種種辦法,把紫陽觀的門主給拉下了水,最後他們利用紫陽觀全國各地的道觀開始進行非法人口買賣。
這也是上次我們去二龍鎮紫陽觀,爲何能碰見引魂宗鬼魔的主要原因。
他們來安康,就是爲了在安康這裏補充“貨源”,畢竟只在一個地方補充“貨源”容易被警察盯上。
聽到這兒,我全身青筋都冒了起來,沒想到這該死的引魂宗竟然是白派中的敗類,做的全都是些有傷天合的勾當。
沒想到福建一帶一直流傳的“拍肩惑人”的流言,竟然是真的,並且就是這所謂的行當正派,引魂宗給搞出來的。
此時除了我聽得憤怒無比以外,身爲女子的凌傷雪與阿雪聽得更是火冒三丈。
畢竟都是女性同胞,她倆此時一想到有很多女性同胞,都被販賣到了廣州東莞。
二女一句話也沒說,對準了那引魂宗的老頭就是一陣猛打猛踹,並且重點照顧位置全是在襠部。
那老頭本就被上官仙打成了重傷,這會兒被凌傷雪和阿雪這般狂揍,差點一口氣兒沒上來,直接就死在了這裏。
不過上官仙最後制止了凌傷雪等人,說這個老頭的道行不是自己練上去的,而是用了某種邪法或者說是藥物。
上官仙說,如今她已經破了那老頭的道行,說這個老頭最多活不出三天。
因此,她讓我們別出手殺他,因爲這樣可以不用背死人因果。
同時上官仙還說,這老頭已經沒有了道行,並且身受重傷,這老頭也威脅不到誰!
聽到這兒,凌傷雪與阿雪才就此罷手,要不然依照凌傷雪的脾氣,她一定會一劍殺了這參與過買賣婦女的老頭。
畢竟凌傷雪曾經是黑蓮聖女,手中沾染的人命不在少數。曾經的她,用殺人如麻來形容,完全貼切……
因爲決定放過這個已經沒有了道行,並且活不過三天的老頭。
所以我便讓上官仙先回到玉佩之中,同時帶着怒氣衝衝的二女離開了這裏,任由那老頭在這裏自生自滅。
之後,我們三人加快了速度,迅速向山道行去,準備及時回援老常、周傾城等人…… 此時我們三人的速度飛快,直奔之前的山道。
不一會兒一整整喊殺聲與大罵聲不絕於耳,聽到這兒,我們三人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最終穿過幾處灌木,直接出現在了山道一旁。
剛竄出灌木,便發現山道之上已經躺下了十幾個人,還有接近十人左右在與老常他們纏鬥。
見到這場景,我們仨想都沒想,對準了引魂宗與紫陽觀的門人弟子就衝殺了過去。
此刻有了我們的加入,本就快奔潰的引魂宗與紫陽弟子,此時瞬間被我們打得四散而逃,留下了十幾個人躺在地上不斷哀嚎呻吟。
我此時並沒有理會那些躺在地上,不是被打斷了腿就是被打斷了手的紫陽觀或者引魂宗弟子。而是來到老常面前,幫他檢查傷勢,畢竟這小子之前被人捅了一劍,大戰了這麼久,如果在不止血,老常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此時一把扯爛了我的衣服,當即便幫助老常包紮。
而老常此刻也是怒火滔天,心情很是鬱悶。
我簡單的幫助老常把傷口包紮好,然後對着老常說道:“老常,你先去一旁斜着,剩下的事兒我來解決!”
說罷!我便轉身對着周傾城等人,同時直接對着周傾城、了空以及王虎按照行當中的規矩,對他們三人揖了揖手。
然後開口說道:“多謝三位仗義相救,不然我們四人可能就要死在這裏了!”
周傾城見我很是標準的按照行當中的禮節對着她們道謝,臉色當即便露出了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然後直接道:“火哥,你之前不是救了我嗎?那些規矩就別來了……”
而周傾城的話音剛落,這了空也是單手豎胸,然後嘴裏淡淡說道:“南無阿彌陀佛,李施主哪裏話!我觀李施主天庭飽滿,乃長壽之相,怎麼可能在這裏死去!”
周傾城與了空一旁的王虎見他二人這般說道,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直接開口道:“你倆別說那些沒用的,當前最最主要的是怎麼處理這些引魂宗和紫陽觀的人。”
周傾城與了空見周虎這麼說,都不由的犯難。
畢竟周傾城等人這次出手,都是冒着一定的風險,如果被師門知道了,可能還會受到一些責罰。
此刻聽王虎這般說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紫陽觀與引魂宗都是行當中的門派。
因此,三人也只能扭頭望向我,想從我之裏得到答案。
我見三人望向我,只是對着他們淡淡一笑。然後直接對着他們三人說道:“三位仁至義盡,我李炎很是感激!”
“李炎?”周傾城聽我說出“李炎”二字,不由的露出一臉疑惑之色。
我見周傾城疑惑的問道,並沒有馬上搭話,而是對着疑惑的周傾城笑了笑,同時示意她等一等。
之後,我便扭頭對着老常、凌傷雪以及阿雪說道:“廢了他們的道行!”
說罷!我們四人立刻便對着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引魂宗以及紫陽觀的弟子連連出手。
我們每一次出手都會有引魂宗或者紫陽觀的弟子慘叫,然後直接暈過去。
我們四人合力出手,不到一分鐘,引魂宗與紫陽觀的十幾個人便全都被我們打暈。
不僅如此,我們還震碎了他們的脈輪,破了一身道行。
讓他們這輩子也別想再用一身道術去害人。讓你們只能做一個平凡人,甚至即使是平凡人,他們也都做不了力氣活兒!
此時周傾城等人都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望着我們四人,然後很是疑惑的說道:“火哥!你、你竟然廢了他們所有人的道行?”
“是的!”我攤了攤手,一臉的輕鬆。
可是除了了空面色不改之外,周傾城以及王虎都傻眼了。
王虎更是直接脫口而出:“李兄你完了,你、你最好快逃!”
聽到這兒,我也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擡起一隻手摸在耳根下方,同時只見我手臂一用力,只聽“嚓”的一聲,我臉上的一層皮便被我一把給撕扯了下來。
見到這等場景,周傾城等人都露出了一臉的驚訝之色,萬萬沒有想到,我之前的一張臉竟然是假的。
不過在她們反應過來之前,我便開口對着他們三人說道:“他們想找到我們,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說罷!我一旁的老常、凌傷雪以及阿雪,紛紛擡手撕下了自己臉上的“*”!
周傾城三人見我們四人紛紛露出廬山真面目,都微微的張大了嘴巴。
他們都是道派中人,竟然沒有發現我們的臉是假的,這讓他們三人震驚不已。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定力最好的了空終於反應了過來,當即便豎手在胸,同時輕唸了一聲:“南無阿彌陀佛,沒想到貧僧竟然能親眼目睹失傳已久的人皮手藝,善哉善哉!”
了空的話音剛落,周傾城與王虎都露出一臉的驚色。
他們都是行當中人,這用人皮做的道家法器,他們可都有接觸過,所以對人皮手藝也瞭解一些。
此時聽了空說出三大手藝中的人皮手藝,他倆再次一驚,感覺我們這四人好似就是謎一般的人物。
我們四人有如此高的道行,在行當之中卻默默無聞,甚至每一個人的道術都難以看出其門道路數。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只見周傾城一臉疑惑的望着已經改變了容貌的我,然後很是疑惑的開口問道:“你還是李火嗎?”
我見周傾城這般問道,當即便對她一笑,然後開口說道:“我叫李炎,但李火也是我!”
說罷!我直接用着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笑盈盈的盯着周傾城。
雖然周傾城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我本來的面目,但看到我那雙一般無二的雙眼時,便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中場大師 之後,我給周傾城等人一一介紹了我們的真實身份。
畢竟他們三人拼死相救,如果今天沒有他們三人,我們四個可能會極其危險,甚至還有喪命的可能。
畢竟老常都被捅了一劍,如果在這麼拖下去,保不準我也會被捅上一刀!
如今周傾城三人得知了我們真實姓名以及真實相貌,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驚訝,但也很快的接受了現實。
死宅飛行員的日常 同時,我也問起了周傾城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後山遇險的事兒,而這周傾城也是迅速的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原來我在離開之後,他發現有人在討論一大早引魂宗與紫陽觀的人便去了後山,並且都拿着法器並且氣勢洶洶。
聽到這兒,周傾城敏銳的發現有些不對勁。
之後,他便找來了行當中的好友,了空與王虎,然後帶着法器一路直奔後山而來。
後來的事兒,便是我們看到的那樣了。
當我心中謎團解除了之後,只聽了空此刻對着我淡淡的說道:“李施主,不知道引魂宗與紫陽觀爲何要圍殺你們,是想奪取你們的真武丹嗎?”
聽了空這麼問,我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了引魂宗弟子靈魂出竅,*婦女的事實。
然後我簡短的講述了一番,我是如何殺死引魂宗弟子的來龍去脈。
當然我隱瞞了我們偷盜紫雲草的事兒,畢竟這關係到阿雪的臉,其中也牽扯到了黑蓮。
最後,我還說出了剛纔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也就是引魂宗與紫陽觀聯手,用道術迷幻年輕女子,最後倒賣人口的事實!
聽到這裏,脾氣暴躁的王虎對準了一個被打暈過去的引魂宗弟子,就是猛的踹了幾腳,同時大罵畜生。
不過就在此時,了空卻緩緩的開口問道:“李施主,他們竟然能分辨出靈魂,你們用的*還有用嗎?”
聽到此處,我也就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雖然引魂宗可以分辨魂魄,但我們可以做出一張假臉,也可以在做出另外一張假臉,天大地大,他們是找不到我們的!”
聽到這兒,周傾城、了空以及王虎都點了點頭,畢竟我說得很是在理,天大地大引魂宗和紫陽觀難道能把這個天下全找一遍?
之後,了空等人表示,會把引魂宗和紫陽觀倒賣人口的事兒稟告師門。
同時,只聽周傾城一臉關切的對着我說道:“炎哥,雖然引魂宗與紫陽觀的人罪無可恕。但這事兒卻沒有得到證實,就算有口供但也沒用。如果武當派發現你們在這裏大打出手,並且廢掉了十幾個引魂宗與紫陽觀弟子道行後。一定會出手抓捕你們,我認爲你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裏爲好!免得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老常等人聽周傾城這麼說,都是一連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我見衆人都一致認爲,我也不怠慢,便準備離開。
即使青雲道長是我的師叔,但他畢竟是武當派的掌門,有很多事兒都必須得有證據,單憑口供可能不現實……
此時我也不想摻和這渾水,覺得早些離開這裏爲好。
所以我認爲,即使武當派掌門青雲道長能保護我們的安全,但我也不想在這裏久留了,畢竟大門派之間的事兒,我們即使有心但也無力……
此刻下定決心,我當即便對着衆人說道:“好!我們就事不宜遲。現在馬上就回武當派,收拾好行李之後,馬上就離開這裏!”
說罷!我們四人當即便再次戴上“*”,然後與周傾城等一行七人,便迅速向着武當觀趕去…… 本想在這武當派待上幾天,與楚陽如花等人好好聊聊,畢竟分別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好好的敘敘舊不是?
可是這該死的紫陽觀和引魂宗,卻徹底擾亂了我的計劃。
現如今這兩個門派十幾名弟子被我們廢了道行,雖然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但我師叔青雲道長始終是武當派的掌門,統御着行當七大幫派之一。
就算他相信我的話,但短時間也一定不會輕易放我們四人離開。
畢竟我對行當中兩個門派動了手,如果不查一個水落石出,我們四人必定會被軟禁在這武當派,不能隨意離開。
這也是我們四人最不希望看到的,我們只想拿到真武丹,最後遠走高飛。
至於引魂宗和紫陽觀乾的那些事兒,我們四個江湖遊道,就沒有能力管了。也不想過多的摻和,畢竟人家是一個宗門、門派。
我們一行七人迅速向着武當觀走去,不過還好,回到武當觀的時候,這事兒還沒有被泄露出去。
我們幾人也不怠慢,迅速前往各自的房間,收拾好各自的行李,便轉身走出了武當派的客房。
可是我們四人剛一走出客房,我們便撞見了楚陽,楚陽見我們四人神色慌張,並且手中拿着行李,心中不由的很是疑惑。
於是當即對着我們四人說道:“你們這是幹嘛?難道要走?要走都不和我打個招呼?”
我見楚陽這般說道,我也長嘆了一口氣兒。然後走到近前,同時壓低了聲音:“白毛,我們剛纔把引魂宗和紫陽觀十幾個弟子的道行全給廢了,如果這事兒傳出去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說罷!楚陽也是露出一臉的驚訝之色,然後一臉的惶恐的望着我並且壓低了聲音說道:“炎子,你怎麼幹這種傻事兒?”
我見楚陽這般說道,但我也沒有時間與他解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再次開口道:“這事兒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這會兒耽擱不得,等有空了我給你打電話,你自然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說道這兒,我再也沒有停留,對着還愣在當場的楚陽便點了點頭。
然後望了一眼,一臉不捨的周傾城、佛像慈悲的了空以及和老常一般,又黑又壯的王虎,最後便直接轉身離去。
老常見我離去,也是對着楚陽周傾城等說道:“陽子、傾城妹紙、了空和尚、虎子咱們有機會再聚啊!”
說罷!老常也提着包裹直接跟了上來,而凌傷雪與阿雪也是對着楚陽等人一笑,但都沒有說話,之後便緊接離開了這裏。
這一路上還有很多行當中的同道給我們打招呼,問我們是不是要走了。但我們也都只是笑了笑,也不搭話,也沒有絲毫停留,而是迅速往外走。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武當觀大門前的門衛室,這裏存放着我們幾人的手機。
來到這裏之後,我們也不廢話,直接拿出了記號牌,準備拿了手機就走人。
可是那武當派值班弟子,見我們是這一屆奪丹大會的四匹黑馬,並且其中還有一個贏得行當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凌雪”。
結果那值班的小子竟然一個勁兒的和我們套近乎。
讓他給我們拿保管的手機,也TM慢吞吞的。
可就在那小子磨嘰了好一會兒,終於拿出了我們的手機,此時正慢條斯理的核對的時候,一個電話卻在這屋裏響了起來。